女朋友很爱我却出轨了,深爱我的女朋友出轨了
2025-05-17 11:31:31
弟弟结婚,母亲让我随礼20000,我怒问:我婚他随了多少礼
家中的气氛,像是压抑前的暴风雨,沉重且让人透不过气来。我站在厨房门口,眼神坚定地盯着母亲,手中紧握着一把刚洗净的菜刀,不是用来威胁,而是刚巧洗完菜未放下。母亲则坐在破旧的木椅上,手里拿着一颗半剥皮的蒜头,她的眼神里藏着一种期待与坚持,但更多的是不容置疑的权威。
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我是你妈,你给我说话这么凶干什么?”母亲的声音有些颤抖,但她尽力保持着严厉。
我咬着牙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有力:“我怎么说话?我这还没开始说呢!你那叫要求?明明就是命令!”
厨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,只剩下锅里油水的响声在不安地跳跃。母亲放下手中的蒜头,慢慢站起身来,眼神直直与我对视:“我说的,你就不能听一次?为了你弟弟,这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应该的?!你的‘应该’又是怎么定义的?我凭什么要按照你说的去做?”我声音里的愤怒无法遮掩,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握紧了刀柄。
母亲的脸色更加严峻,她迈步向我走来,每一步都像是在我心上重重地踩了一下:“你这是反了,还是怎么的?家里有个大喜事,你作为姐姐,难道不应该高兴吗?”
“高兴?我高兴什么?你们这样一厢情愿地决定了,有问过我的感受吗?”我退后一步,想要逃避这种压迫感,但却发现背后是冰冷的墙壁,无处可退。
“感受?你那点破感受,重要还是家里的大事重要?”母亲的声音越来越高,已经不是在说话,而是在责骂。
我们的对话,像是利刃一般,在空气中激烈碰撞,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对立和不解。
这场争吵的火种,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埋下。在我们家,作为女儿的我,似乎天生就被赋予了一个“让步”的角色。我妈一直都有一种传统观念——重男轻女。从小到大,无论是学习用品还是生活待遇,弟弟总能得到比我更好的。而我,则被告诫要学会牺牲和忍让,毕竟我是姐姐,将来总是要嫁人的。
“你记不记得,小时候我上学需要新书包,你们却让我用弟弟用旧的,而他却得到了一个全新的?”我试图平复情绪,语气中带着一丝控诉。
母亲听后,脸上的表情复杂,她似乎想要辩解什么,但又停了下来: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,你怎么还记着呢?现在不都过得挺好的。”
“过得好不好,不是你说了算的。我怎么可能忘记,那些年的不公平待遇。”我的声音再次提高,尽管努力想要控制,但回忆起往事,心中的不甘就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。
“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计较,那都是小事。现在重要的是弟弟要结婚了,你作为姐姐,应该做出表率。”母亲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命令的意味。
“计较?这叫计较?我从小到大让着他,牺牲我自己的利益去满足你们的‘家庭和谐’。而现在,你竟然告诉我,这一切都是我在‘计较’?”我几乎是在吼着,心中的委屈和愤怒无处宣泄。
这段历史,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,将我和母亲隔在了两个世界。她无法理解我的不满和抗议,而我,也越来越难以接受这种被强加的角色和责任。母亲的期待,对我而言,已经不再是一种激励,而是一种沉重的负担,一种无法摆脱的枷锁。
那天晚上,母亲突然提出让我为弟弟的婚礼随礼两万元,这无疑在我心中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。
我怒不可遏地反问:“我结婚的时候,他随了我多少?”
记得我结婚那会儿,家里条件不比现在宽裕,每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。那时,弟弟只是象征性地给了我两百元,而如今,母亲竟然要求我拿出两万元作为礼金,这让我感到无法接受。
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,你弟弟那时候还小,哪里有钱?”母亲试图为弟弟辩解。
“小?他那时候都工作了!我自己辛辛苦苦赚钱,凭什么要给他这么多?就因为他是儿子?”我的声音愈发提高,心中的不平衡感如同洪水猛兽,难以遏制。
“你怎么这么自私,只知道自己!”母亲的声音也愈发激昂,“这是你弟弟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的大事,难道你就不能体谅一下?”
“自私?我自私在哪儿?我从小到大都在让着他,我的东西随便他拿,我的机会随便他选,现在连我的钱也要随便他花?”我几乎是在吼,心里的委屈如同潮水般涌出。
母亲气得浑身发抖,却又找不出话来反驳。她转过身,不再看我,声音却依然坚定:“无论如何,你都得给。这是家里的规矩,你不能破坏。”
“规矩?这种不公平的规矩我不认!”我愤怒的反击,却只换来母亲更加冷漠的背影。
从那次争吵之后,我就再也没有回过家。每当过年过节,家里的气氛总是温馨而热闹,那是属于他们的温暖,而我,却选择了远离。即便是家里人给我打电话,我也不愿去接听,因为我害怕,害怕那头传来的不是问候,而是让我再次感受到那份深深的委屈。
我把自己的生活过得井井有条,工作上不断求进,生活中也尽量丰富多彩。朋友们偶尔会问起我的家人,我总是淡淡地一笑,避而不谈。我知道,这份距离让我失去了家的温暖,但同时,它也赐予了我前所未有的平静和自由。
这件事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。每当夜深人静,孤独和寂寞侵袭而来时,我会想起家的温馨,想起母亲的身影,然而,那份被忽视和不平等待遇的记忆,总是如影随形,提醒着我,为何我选择了离开。
在追求自我价值和平等的路上,我渐渐明白,有些距离是必须的,它不仅是为了保护自己,更是为了给彼此一段深呼吸的空间。或许有一天,当我们都能放下那些不愉快,学会理解和宽容时,我会重新拨通家的电话,告诉他们我过得很好,也希望他们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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